你猜他们的嘴是不是跟你一样硬。”刀疤脸泄了气,“孟记有个姓唐的,
他指使我们捆了个女的,长得跟你差不多,先送到知府私宅了。”“后来没几天,
那女的死了,姓唐的就又让我们把尸体处理掉。”我捂住嘴巴,
才让自己不至于过度伤心呕吐出来。唐栖迟,原来我们之间的血债不止前世一笔。
我敲响臬司衙门的登闻鼓,状告唐栖迟姜知府草菅人命,合谋杀了我姐姐。
徐怀璧“正好”也在臬司衙门办事,
便以总督的身份澄清事实传唤问话为名将姜知府拘押了起来,同时命官府粮库戒严。
姜知府与商户约定好借粮归还的日子早就被拖了又拖,
如今粮库被严加把守姜知府又已身陷囹圄。商户们担心归还无望人财两空,早就闹了起来。
先是我怂恿过的几个小商铺老板,而后越来越多的人跑到徐怀璧面前伸喊冤屈。
徐怀璧查明事实,姜知府欺上瞒下,罪加一等。邵为文判了斩立决,姜知府则是判了斩监候,
押往京师处斩。臬司衙门的仵作去后山验尸那日,厚厚的土层被掘开,
一张破草席卷着姐姐的尸骸。她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淤青,
终日埋在地下又遭到虫蚁的啃噬。我手上戴着姐姐的那只金镯,趴在徐怀璧肩上,
止不住地哭泣。我向徐怀璧请求去探望唐栖迟。牢狱阴暗潮湿,不见天日,
我绕过狴犴的石刻,穿过长长的甬道想这一天终于来了。我带着些酒菜,
见到了蓬头垢面的唐栖迟。唐栖迟见是我,很是平静,仍盘着腿坐在床上,
一件囚衣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。“唐栖迟,我来看看你。”我将酒菜摆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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