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记得那是外邦使者进贡。我说我喜欢,他便要去讨来,可久久没有回音。我问起,
他却说路上不小心打碎了……原来不是打碎,是送给更珍贵的人了。
02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。我将自己关在屋内,直至夜幕降临点上蜡烛。
提笔写下信封,交给贴身婢女:“阿碧,你亲自将这封信快马加鞭,送到苗域族长手中。
你武艺高强只有你才能破得了迷雾。”我想起父亲说过苗域有种蛊,
可让人在三日之内气息全断,与死人无异。我了解裴澈,他不会轻易放我离开,
假死是万全之法。算算苗域到京城来回要十日。十日后,我便可以脱离了。
裴澈是你先不受承诺的。思此,心里忽然隐隐作痛,像是有虫子在啃食着。
脑海里浮现着和裴澈的点点滴滴,甚至不受控制的想一个檀花又怎么样。只要他开心。
这不像我,我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掉,虫子啃食得却更用力更深。
我知道七年来从未有动静的蛊虫被激活了。我痛到瘫坐在地,浑身颤抖,
不知不觉间昏迷过去。裴澈是半夜回来的。他从身后抱住我,俯身就要吻向我,
扑鼻而来浓重的香料味让我清醒了不少。别院内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历历在目,心里一阵恶心,
我推开他。裴澈愣住:“宁宁?”每每他说军营有事急需处理,
半夜而归时身上总有这股香味。他一个男人怎会沾上女人用的香料?
以前不曾多想现在却明白了。哪里是去军营,明明是去见她了。
甚至父亲病逝那夜我也闻到过这个香味……本就痛到麻木的心,再次被重击。
在泪水快要落下时,我侧身躺去:“睡吧!我累了。”他没察觉我的异样,
继续张口说话:“对了宁宁,我有个表妹被丈夫欺辱娘家没人,要到侯府小住些时日。
”“裴澈,她当真只是你表妹?”我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。裴澈顿住,强扯着笑:“自然,
宁宁不会连表妹的味也要吃吧?”“若我说我不想她住进来呢?”不知是否是蛊虫作祟,
这一刻,我甚至说服自己只要他答应,只要他二人不要在我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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