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程缘面色缓和,顺着台阶下,施恩般。“既然阿锦不高兴,那就三天后吧,算是我的补偿,
好不好?”见我冷笑不语,他皱眉思索。半晌,靠近想摩挲我的肚子,我一把打掉,
厌恶他的触碰。程缘忍着不自然,低语哄道。“婚礼现场,我买了三万朵你喜欢的白玫瑰,
象征我们至死不渝纯粹的爱,阿锦,你可以原谅我……”“咳咳……”虞棉痛苦扶着胸口。
程缘变了脸色,忙转身扶她坐下,从衣兜拿出喷剂,熟练操作。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
心中一片冷寂。几次三番被丢在婚礼现场,如同儿戏。我独自一人,
承受亲朋好友的冷嘲热讽,父母的责骂。他几句轻飘飘地安慰,想带过一切。
不想再看两人亲密搂抱,我发信息和陈院长请求提前手术,准备离开。程缘一把拉住我,
疑惑问我去哪。我直接甩开他的手。“程师哥,师姐还在生我的气,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,
我真的好难过……”“独生女就是骄纵跋扈惯,她爱我多年,婚礼当天就会回来!
”程缘细心安慰她,轻声细语。当晚,妊娠终止,三个小时手术,
结束了我长达十多年的爱恋。一对了无声息的胎儿,小心翼翼保存被送去研究院。
我强忍着泪意和愧意。怎可能不痛,这是我曾期待足足四个月的惊喜。
母婴用品我买了一整个仓库,堆积如小山。但那个会和我彻夜激烈讨论孩子名字的人,
已不复存在。我拖着虚弱身子回家,意外看到虞棉还没有离去。管家告知我父母出差,
结婚那天会回来,让我在家乖乖待着,准备出嫁。餐桌旁,程缘面容冷峻。虞棉连连叹气。
“师姐,你一个电话都不接,程师哥快急疯了,就算是闹脾气,也要有个尺度啊。”“徐锦,
你耍够了脾气,就坐下吃饭,虞棉不顾生命安危进厨房,给你做了一桌菜赔罪,
你别小肚鸡肠了!”“师姐就是任性妄为了点,程师哥,我们快坐下吃饭吧。
”他们一唱一和,很是默契。我闭了闭眼睛,努力忽略程缘的恶语相向。一桌菜,螃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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