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来的,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告白。就在我悄然退开,
准备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时,密道另一端连接的茶室,隐约传来了交谈声。
是那六个“义兄”。“……任瑶那边,还是要多费心。她对我们几个,向来有求必应。
”“只要哄得她高兴,咱们要什么资源没有?”“待我们羽翼丰满,还怕轻眉妹妹不倾心?
”“说起来,夜承煜那家伙还蒙在鼓里,真以为轻眉是他亲妹妹,可笑。”“嘘,小声点,
别让那傻郡主听见。”傻郡主。原来在他们眼中,我顾任瑶,
不过是个方便他们接近夜轻眉的跳板。一个予取予求的傻子。往日种种温情脉脉,兄友妹恭,
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,将我的心剜得鲜血淋漓。七个。整整七个。
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。彻骨的冰冷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我强迫自己站稳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不能哭。顾任瑶,你不准哭。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。我一步步退出密道,
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天光刺眼。我回到自己的院落,对着铜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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