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握住我的手,可又不敢触碰,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。他整个人哭得发抖,
肩膀剧烈地起伏着,眼泪砸在地板上。“对不起————”“我知道是我做的太过分,
我伤害了你————”他跪在那里,像个被抛弃的孩子,连呼吸都带着痛楚的颤音。
“可是老婆,我那时根本不记得你,就算错了,你能不能看在以前我对你的那些好上,
再给我一次机会,就一次—————”那个曾经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厉渊,
如今却卑微到尘埃里,连碰我一下都不敢。
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:“可我已经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好的。”有些伤害,
不是眼泪能洗清的。我拒绝诊断和治疗,果断地出了院。当助理报告厉渊我私自出院时,
他正满身脏污地站在架子上,在画那副被他毁了的百合花。他坚定地以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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