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同学都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!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妈,他们都笑我!说我爸那么有钱,
怎么我妈像个保姆!你让我以后在学校怎么抬头?!”这话让我我脸颊火辣辣的。
难堪和委屈像潮水般将我淹没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嘉树看我这样,非但没有收敛,
反而更加不耐烦:“哭哭哭,你就知道哭!没本事赚钱就直说,别在这里装可怜,丢人现眼!
”晚上,沈泽言结束一天的拍摄,回到家便瘫在了床上。我把嘉树的话小声复述了一遍,
期望他能给我一丝安慰,哪怕只是责备嘉树几句。他疲惫地揉着眉心,摘下金丝边眼镜,
语气带着一丝不耐:“嘉树才多大?十六岁的孩子,口无遮拦,你也当真?”“做家长,
心胸能不能大点儿?”“小家八字气,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带坏了。
”“可他说的……”我试图辩解。“说什么?”沈泽言打断我,声调微微扬起:“林晚,
你就不能大度一点?开个玩笑都开不起。”“我看是你自己心态有问题,太敏感,
性格也不好,不然嘉树怎么会这么说你?公众人物的家属,言行举止都要注意,
你这样哭哭啼啼的,像什么样子?”是啊……永远是我的错。我低下头,
忽然想起我们结婚前。那时,沈泽言还不是如今的顶流,但也算小有名气。他对我温柔体贴,
许诺会给我最好的生活。“晚晚,以后家里的钱都交给我打理吧,我不想你太操心这些。
我会给你开亲密付,你想买什么,只要告诉我一声,我都会满足你。
”我那时被爱情冲昏了头,只觉得他细心体贴。我问:“那我买几千块的东西,
比如看中一个包,也需要提前跟你说吗?”他失笑,揉揉我的头发,
语气宠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掌控:“傻瓜,几千块的小事,你自己决定就好,
我还能管你这个?主要是一些大额的,或者不必要的浪费,我们商量一下。
”他装得那么大方,那么体贴。可婚后呢?别说几千,
就连给嘉树在学校门口买杯十几块的奶茶,我点开付款界面,都得先截图发给他,
等他回复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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