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缓了好一阵,才攒足力气扶着栏杆起身,一步步挪向医馆。医者翻看白天的记录,叹息道。
“姑娘,哪有三周就针刺验胎的,胎儿还没稳呢!”“你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检查完,
他急道:“你也真忍得住,大出血还拖这么久,不要命了?!”我却松了口气,笑出声。
“医者,直接帮我把孩子拿了吧。”没了,正好。这孩子来得像一场噩梦。梦醒了,
一切都该结束了。次日回到府中。不出所料,任哲彻夜未归。满屋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。
我绕过那些,冲进水房拼命冲洗自己。我总觉得身上有股味,却怎么洗都洗不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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