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对本公主的穿着指指点点,来人,给我打烂她的嘴!”丫鬟得令,
抄起袖子就对我左右开扇。清脆的声响还是在巷子里回荡,我的嘴角瞬间渗出血丝。
楼上喝酒的贺兰珏一行人也走了下来。“文仲兄,这不是你那下堂妻?好生狼狈啊。
”“大着肚子还往外跑,真是不讲妇德。比不上长乐公主的一根手指头。”贺兰珏看我倒地,
长袖中的手下意识虚扶。李乐盈看到,立刻尖叫:“啊,我的指甲。
”贺兰珏立马拿住她的手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这种贱妇也值得你亲自动手打?
”李乐盈委屈说:“贺郎,你那下堂妻欺负我,你说怎么办!”贺兰珏看我护住肚子的模样,
眼神闪过厌恶,“把她衣服给我扒了,让大家看看杀猪匠家的小猪猡。”“不要!
”我拼命挣扎,发髻散了,几下就被扯掉了上衣,只剩肚兜堪堪遮体。
街上行人难掩淫邪的目光,突然有人指着我的后背说。“快看,这妇人背后还纹着字呢!
”“不都是犯人才会遭黥刑吗,纹的什么?”我连忙捂住身后,可怎么也挡不住他们的目光。
背上的典妻书,是贺兰珏腿伤好了后,把我压在床上,亲自拿针一笔一笔纹的。
那时他清雅秀俊面孔可怖地狰狞着,他怒吼:“你这个自甘下贱的娼妇,这么喜欢卖自己,
就永远把典妻书带在身上吧!”为的就是让我永远铭记耻辱。“典妻书?哈哈哈,
这娘们在后背纹典妻书!”“这是多想被卖啊,想侍二夫的心天地可鉴?”贺兰珏声音嫌恶,
“清醒了吗?清醒了就滚回去。”想起被陈举毒打后,听到那醉话时,
害怕地只想见到贺兰珏的心情。只觉眼眶又是一热,却哽咽,不能说,他们都是一伙的。好,
我走就是的,我要带着我的孩子走,不管去哪,我要平安生下她!那日我回去之后,
陈举跪在家门口,涕泗横流与我道歉。“娘子,是我错了,我不该喝酒,还将你打成这样,
你原谅我!”陈举生的憨厚粗苯,是云水巷出名的老好人,
卖猪肉的时候总会赠些下水给街坊四邻。邻里都劝我:“陈举媳妇,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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