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东西您请随意。。」我盯着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,他似有顾虑,从不敢与我对视,
可我每每背对他,猛然转身之时,又能次次对上他未来得及挪开的炙热的眼神。
之后的半个月,炙华女帝都不曾接见他,却又让我好生招待他,我只能日日前去,
好吃好喝的供着他,我总觉得他有种熟悉的感觉,也想弄清楚,
所以倒是心甘情愿的去套些话。前些日子倒是没什么异样,直到十五那天,湛若水回来了。
「使臣大人可曾尝过蒸槐花。」……他端起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「尝过。」
2.「使臣大人,谈吐举止都非凡人可比,定有不少人爱慕您吧,尚有婚配否?。」
「臣乃一具缠绵病榻之身,一心为战事说和,婚配之事,臣无心也无力。」「你看着,
是不太行。」……他的眼神突然暗沉了几分,我分明瞧见他抬眸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,
可又转瞬即逝。「不知使臣大人,知不知道十年前南山脚下的那场战事。」「天色已晚,
将军请回吧。」我看着他低下收棋子的头,起身离开,尽然我每日都来,
可他每至傍晚日落前,就会请我离开,我深知自己身为将军不该在此处停留太久,可他身上,
有黎是夜的影子,像被抽骨换皮后的黎是夜,我怕他是,又怕他不是。回去以后,
续随子给我拿来女帝的密信,信上,炙华女帝要我使尽浑身解数套他的话,
试一试他的真实目的,毕竟渝国已经不止一次的靠使臣的说辞耍诈了,所以我决定,
趁着夜黑再折回去。为避免被认出来,我换下了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,
续随子给我拿了一件银文绣百蝶度花裙和织锦镶毛披风,穿上这身衣服,换个发髻,
我瞧着这样的自己。「这样,你确定不会更显眼吗?没有黑色的吗,要不还是穿夜行衣吧。。
」「别啊,肤色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,双瞳剪水,炯娜小蛮恰似十五女儿腰,
很好很好,就这么穿!你穿乌漆嘛黑的夜行衣,不是偷东西的也像偷东西的了。」
续随子一边说一边把我推出去。谁知我刚出门,就碰上了从战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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