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感染了怎么办?俊俊有没有被火星子烫伤啊?”覃小军着急地拽过俊俊,
从头到脚看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。可儿子双手被火星烫出密密麻麻的大水泡,
覃小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。我气得声音都发抖:“谁干的?谁烧了我们的被子?
”王俊站在二人中间,昂起头得意地说:“这破烂怎么好意思带出门?
我们家抹布都比它干净!”“闻着都想吐!”覃小军非但没有责怪王俊,反而夸他讲卫生。
小刚出发前特地用香皂把被子洗干净晒得喷香,可现在只剩烧得只剩一个角的破布块。
他红着眼,不甘的看着父子情深的两人,“我是野种,从今天开始,我只有妈妈,
我的爸爸死了!”我刚想安慰儿子,覃小军却气急败坏把灶台上的锑水瓢砸向小刚,
小刚头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。“你老子还在这呢?就敢咒你老子死?”他边说边大步跨过去,
一脚就要踹到小刚身上。我冲过去狠狠按住他,大声嚎叫:“你凭什么打小刚!你摸摸良心,
你配做小刚的爸爸吗?从出生到现在,你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吗?”覃小军拳头转了弯,
砸在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。我扶起小刚头也不回跑出去。4小刚双手红肿,
可怖的水泡心疼得让我自责,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,真是个失败的母亲。
我边止不住流泪边在包袱里翻找着。“妈妈,你别哭,我这小伤不用擦药几天就好了。
”“等我上了大学!我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!”我的儿啊,你不知道,
你爸爸已经把你的名额给别人了啊!“你来干什么?送药吗?”耳畔传来小刚僵硬的声音。
我回头一看,覃小军手里拿一瓶烫伤药放在桌上。“小刚,快把药擦上,别留下疤痕。
”他温柔的语气,眼里满是关心。要不是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我都差点感动了。
“青青,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。俊俊上大学的事就这么定了。”小刚出生时,他初为人父,
许下壮志要把儿子培养成国家栋梁。可现在他居然让我识大体?
把儿子努力考上的大学让给别人的孩子,就是他指的识大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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