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无理取闹要有限度,不是人人都像甜甜一样识大体,处处忍让的!
”他自认对我好言相劝,见我还不起来,拉着陈甜怒气冲冲的走了。路过我时,
用鞋尖挑开我的裙子。“装的可真像,哪整来的血包?还挺逼真。”我已经没有力气喊疼了,
神志越来越模糊......不行、不能睡。我狠狠咬了舌尖,刺痛让我清醒。
颤抖着手拨打了120。输了十几袋血浆,终于脱离了危险。
旁边冰冷的架子上躺着一个已经成型的胎儿,我别过头不敢再看。虽然是别人玩笑的产物,
但这几个月来我对孩子的爱是实打实的,不用自己决定孩子的去留,也是种解脱。
我终于看清这个追了三年,结婚五年的男人,少年时期的怦然心动,始终只有我一人在陶醉。
现在,该醒了。半个月后,我回到家。用完的套子扔的满地都是,石楠花的臭味久久不散。
卧室里,陈甜的叫声、文旭梁粗重的喘息隔着薄薄的一扇门,铺天盖地的向我压来。
心里产生一个疯狂的想法,我机械的挪动脚步,走到厨房,一把扯掉天然气的管子,
想拉着他们一起给我陪葬!眼泪已经流干,我等着死亡来临。我的前半生,
在死前能想起来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无端污蔑。真是失败。想当初父母送我出嫁,
母亲哭的几乎要晕过去,我死了,他们怎么办?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们该多痛苦啊。
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勇气,错得从来不是我,是他们!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,不能做。
我挣扎着爬起来关掉天然气,走到主卧门前。听到里面清晰的说话声。“梁哥,
你公司最近遇到的难关,我可以帮你解决。”“嗯?宝贝想怎么帮我?”“小道消息,
那家公司的老板,对孕妇很特别,如果你可以......”我一惊,浑身颤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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