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不会让禾禾死的。”“妈妈不要哭,妈妈哭了,肚子里的弟弟妹妹也会难过的。
”他抱住我,耳朵贴在我的心口。“妈妈,我下辈子还想当爸爸妈妈的小孩。”我没说话,
只是哭着抚摸着禾禾柔软的侧脸。晚上我哄睡了禾禾,又给裴渊打去视频电话。
裴渊语气疲惫不耐烦,“你又怎么了?”我低声哀求。“禾禾暴发性心肌炎,
要转院转到你那里。你如果不信,就来医院看看他。”“他说想你,已经很久没看到你了。
”裴渊有些犹豫。我刚想继续哀求,那边传来余柔的声音。
“禾禾之前的体检报告不是健康的吗?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裴渊哥在我这里,
生气了才这样说的?”裴渊表情一变,冷冷看着我。“差点就被你骗了!
裴禾禾前两天还有力气在学校打架。余念你撒谎也要有点逻辑。”电话又被挂断。无奈,
我只能打车回余家。在客厅看到爸妈,我二话不说,在他们审视怀疑的目光中下跪磕头。
“爸,妈,我只有禾禾了。我求求你们了,让禾禾转院吧,不然他会死的。
”妈妈准备扶起我的手停在半空,眼神带着怀疑。“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们?
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?”爸爸满脸震怒。“虎毒不食子,你竟然因为妒忌小柔敢咒孩子死?
来人,把大小姐关进地下室,让她好好反省!”我拼命挣扎解释,
还是在爸妈的视线中被人拖进了地下室。2.被锁在地下室两天。我的手腕磨出血痕,
哭求无数次。妈妈来给我送饭,我再次哭着求她放我出去见禾禾。妈妈眼里的不忍转为怒意。
“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妹妹一样懂事,小柔已经给禾禾请了保姆,用不着你教。
”一想到是余柔为禾禾请保姆,我的恐惧更深。“妈,余柔眼睛不舒服,
你们不是想要我给她捐眼角膜吗?我捐!但你们要同意禾禾转院!”再见天光时,
爸妈脸上带着愧疚。爸爸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。“捐完眼角膜后,想离就离吧。
”这是裴渊结婚时交给我爸妈的——只要离婚,他净身出户。我是被扔在孤儿院的真千金,
余柔是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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