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是我那个好妹妹的杰作。因为她知道我上辈子被吓疯过,所以重来一次,
也想看我出丑。可我只是坦然一笑,将人头带到自己的头上,钻进了她的卧室衣柜。半夜,
江清宛起床喝水时,我就慢慢从柜子里走出来,在月光下对她惨然一笑。
“啊——”尖叫声刺破宁静,而我只是笑吟吟地将人头拿下来,对她道:“谢谢妹妹,
给了我提前练习的机会了。”我向前一步,血浆滴落,她钻进被子里,瑟瑟发抖。
而我笑着将那对脱落的眼珠枕边放在她的枕边,退出房间,满意地听着她崩溃的尖叫声。
第二天一早,我来到了那个上辈子将我虐待折磨成精神病的地方。和上辈子一样,
导演打着要让我入戏的旗号,将我关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房子。
而我平静地在这座鬼屋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,力求针孔摄像头可以全部拍到。两个小时后,
导演将我放了出来,兴奋地问我体验如何。“不害怕啊。
”我将手机屏幕上打好的字放在导演面前:“房间里有个小姑娘,是导演找的演员吗?
梳着羊角辫,黄裙子,和我聊天呢。”“她的演技真好。”导演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那个鬼娃娃没有羊角辫,也没有黄裙子。我说的,
是两年前被他用同样方法折磨成疯子的一个儿童演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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